且,帮人亦是帮己,我家中亦是因为叔父有所起色,若是望飞兄再说这样的话,那是存心要与我生分了。”

安望飞连连告饶,称不敢再说,又与徐韶华玩笑片刻,徐韶华这才终于笑开。

随后,安望飞正好于当日他赠予徐韶华的那几本科举宝书有些疑惑,徐韶华虽还未过目,但这会儿现看现做,倒也得宜。

不多时,风洄上前来为二人倒了热水,又悄悄退下,安望飞见此人确实并无不轨的举动,这才不在关注。

“……原来如此,此处竟是用到了礼经与易经的结合,我就说为何我总觉得怎么答都不完整。”

“院试之题,自不比县试简单,但望飞兄此番于院试题目也有了自己的考量,假以时日,考过院试,也应是轻轻松松。”

安望飞听了徐韶华这话,也不由喜上眉梢:

“那便借华弟吉言了!待到雪化之时,正是县试报名之日,不若届时我与华弟结保如何?”

徐韶华遂点了点头:

“求之不得。”

随后,安望飞欢欢喜喜的与徐韶华约定好后,看着外头雪开始转小,便准备起身告辞:

“华弟,这会儿雪将停,我便先归家了。”

“今日雪来的急,望飞兄一人归家我有些放心不下,不若今日留下,你我则可秉烛夜谈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安望飞有些犹豫,方才华弟三两句便将困住他的难题解开,可那几本书尚未翻动几页,若是能借此机会,与华弟探讨一二,再好不过了。

安望飞随后,用力的点了点头,与徐韶华重新扎进书海里。

而徐宥齐如今只将四书囫囵读过,这会儿看到二人激烈的探讨,也是心中羡慕,却道书到用时方恨少,随后也打开了家里仅剩的那本礼记。

叔叔他们尚且刻苦读书,他又岂敢懈怠?

徐宥齐自知自己不比小叔叔天赋异禀,又不比望飞叔叔年长,如今唯一能做的,便是沉下心,奋起直追!

……

大雪连下了三日,终于在第四日彻底放晴,安望飞遂起身告辞,这三日光阴,他可谓是受益无穷!

“华弟,我这便告辞了,我来时虽留书我爹,只怕他心里也在担心。”

安望飞此言一出,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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